美国 AI 界 00 后卷疯了:住 “棺材房”,一周工作 92 小时
2005 年,19 岁的山姆・奥特曼从斯坦福大学辍学,创办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 Loopt,一款基于位置的社交网络移动应用。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已成为 OpenAI 的掌舵人,被《时代》杂志评为年度 CEO,成为人工智能浪潮的一种图腾人物。​
2004 年,20 岁的马克・扎克伯格从哈佛大学辍学,在宿舍里创建了 Facebook 的雏形。如今,他已跻身全球科技权力的核心,Meta 公司在社交媒体和元宇宙领域持续发力。​
二十年后的今天,奥特曼和扎克伯格成为 AI 造富时代的图腾和代名词。一个坐拥世界上最大的非上市 AI 公司,一个拿着上亿美金的合同延揽 AI 最顶级的人才。​
而旧金山,硅谷,永远不缺的就是年轻人,以及他们的万亿市值美梦!财富对年轻人依旧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二十年​
后的今,同样的历史似乎再次上演,只不过这一次的年轻人们更加的狂热!​
当 AI 的浪潮扑面而来,没有人能预测这波规模究竟会有多大,于是:这些 20 岁的年轻人 “自废周末”:不喝酒、不睡觉、不社交,只为了冲一下万亿市值的美梦;他们每周工作 92 小时,在办公室打地铺,这些硅谷新创始人睡觉的地方被戏称为 “棺材房”;无数涌入旧金山的 20 多岁的辍学年轻人除了笔记本电脑外,放弃了一切!​
不喝酒、不睡觉、不娱乐​
周日,旧金山的天空泛着慵懒的金色光泽。但 28 岁的 Marty Kausas,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着。最近,Kausas 刚在领英上记录了自己连续三周、每周工作 92 小时的 “战绩”。虽然他也曾尝试去度假,结果却因为工作压力山大,半途就飞了回来。​
Kausas 的目标非常 “简单粗暴”:10 年内,打造一个价值 100 亿美元的公司。当然,这不全是为了钱,毕竟有比这更容易的赚钱方法。同样,也不是为了什么崇高的使命,毕竟他做的是客户支持软件,又不是去拯救世界。在 Kausas 看来,创业就是一场棋局 —— 一场他志在必得的游戏。​
“其实,我本来能去一家大科技公司当程序员的。” 于是,他转头就为自己联合创办的 AI 初创公司 Pylon,拉来了 5100 万美元的投资。​
这群新一代的创始人,从小看着讲述 Facebook 起源的电影《社交网络》长大,刚会认字就开始用 iPhone,十几岁就开始在代码的海洋里遨游。他们竞相涌入这个 “天才怪咖们也有一席之地” 的城市,梦想着拿下人人都渴望的终极大奖 —— 打造一个拥有全球用户的万亿美元公司。​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极少喝酒,对 “工作生活平衡” 嗤之以鼻,并陷入一场永无休止的竞赛,看谁才是(或看起来是)最痴迷的那个人。​
“你必须一直工作,你必须非常拼命!” 去年,为了搬到旧金山来创办一家 AI 金融公司,24 岁的 Mackay Grant 甚至连大学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23 岁的 Emily Yuan 从斯坦福大学退学,并与人联合创办了一家 AI 金融基础设施公司 Corgi。和许多二十多岁的创始人一样,Yuan 将办公室之外的短暂时间大多花在了与工作紧密相关的社交活动上。​
一些创始人唯一的休息,就是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或是在城市浴场里蒸桑拿,顺便和同行们聊聊下一轮融资。创办一家公司,似乎只需要一个点子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就给了创始人们一种单枪匹马就能运营数十亿美元企业的希望。​
他们中许多人毕业于 YCombinator,这家顶级创业孵化器曾培育出 DoorDash 和 Airbnb 等改变整个行业的巨头。奥特曼在担任 OpenAICEO 前就是 YCombinator 的总裁。自 2005 年成立以来,YCombinator 已投资超过 5000 家公司,它们的总估值超过 8000 亿美元。今年,该孵化器的夏季项目收到了 2 万份申请。​
在外人看来,创始人的生活或许毫无乐趣 —— 这些年轻人,在美国最风景如画的城市之一追逐财富,却无暇欣赏风景,只能在电脑前,弓着背吃着预制餐。​
Haseab Ullah 用自己的积蓄创办了一个 AI 客服聊天机器人。他在 Founders Inc. 工作,这是一个位于梅森堡的海滨创业园区,提供办公桌、硬件实验室、游戏室,以及一个用于举办黑客马拉松和炉边对谈的舞台。他说为了节省时间和免去烹饪的麻烦,自己每天只点一份 Uber Eats 外卖。​
Ullah 每月花 700 美元住在一栋由办公楼改造而成的生活工作空间里,这里大约住着 20 人。床铺集中在公共区域,是一个个全封闭的 “睡眠舱”,配有隐私拉帘,就像火车的卧铺。拉上帘子,Ullah 的睡眠舱里一片漆黑,能让他在通宵工作后,安然在白天入睡。​
Kausas 是立陶宛移民的后代 —— 父亲是牧师,母亲经营着一个非营利组织。但这位 Pylon 的创始人最终还是对传统生活做了些许让步,在离公司一个街区远的地方租了一套四居室公寓。他的早午饭都吃的是预制餐 —— 由痴迷于长寿的健康大师 Bryan Johnson 所创公司提供。这样,就不用费心去想吃什么,工作日的效率会更高。​
Kausas 表示,他心目中最理想的销售岗位员工具备 “PhD” 特质 —— 即贫穷(Poor)、饥饿(Hungry)和不顾一切(Desperate)。他的业余活动也离不开工作。但他却立志要取代传统保险业,把 Corgi 做成一家市值万亿美元的公司。他招聘时,只招愿意一周工作七天的人。新员工入职,他则会送一个能放在办公室的床垫当欢迎礼物。在 40 多名员工中,大约有 30 人是前创始人。​
“我就住在办公室。”Corgi 的另一位创始人 Nico Laqua 说,他自认为是同辈中最拼的一个。Laqua 表示,虽然公司没要求,“但有三分之二的早期员工都去纹了 Corgi 的纹身。”​
看着这群精力旺盛的年轻人,2006 年毕业的 YCombinator 合伙人 Jared Friedman,感到时光仿佛倒流回了互联网刚刚诞生的时候。AI 的崛起,让科技行业在 2010 年代末那种 ——“就算在里约海滩也能经营一家初创公司” 的轻松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千载难逢的紧迫感。​
每周 6 天,每天 12 小时​
25 岁的 Luke Igel 去年十月搬到旧金山创办了 Kino,这是一家开发 AI 视频编辑软件的五人公司。同样毕业于 YCombinator 的 Igel,严格遵循着 “早 9 晚 9,每周 6 天” 的 996 工作制。他唯一的 “休息”,是周六和周日只工作半天。他的办公室是一个共享工作空间,使用者都是其他经营着自己公司的 MIT 毕业生。​
在明尼苏达州长大的 Igel 说,AI 大大加快了人们对增长的预期,投资者期望初创公司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地赚到更多的钱。​
20 岁的 Amogh Chaturvedi 在斯坦福读完大一就退学了。“我整个朋友圈的人都退学了,全都为了去当创始人。”Chaturvedi 和另外两位同为 YCombinator 校友的联合创始人,以 6 位数的价格卖掉了他们的第一家公司 —— 一款 AI 会计软件。如今,他们共同经营着 Human Behavior,一家成立仅 5 个月的初创公司,旨在帮助企业创建自己的生成式 AI 应用。​
他们的办公室,就是三人合租公寓的客厅。Chaturvedi 说,他和他的联合创始人在走路、吃饭、洗衣服、甚至上厕所时,都会修复程序漏洞。​
从旧金山到哈萨克斯坦的 “AI 追梦潮”​
18 岁的 Arlan Rakhmetzhanov 的故事,让这场 AI 创业热有了更广阔的维度。这位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少年,高中时靠一款 AI 工具拿到斯坦福暑期研究机会,随后退学创办 AI 智能体辅助公司 Nia,不仅入选 YC,还筹集到 100 万美元投资。如今他的父亲 Sanzhar 和兄弟也被吸引到旧金山,住在诺布山的酒店里,筹备自己的 AI 创业项目:“看着这座城市的机遇,我无法形容能来这里有多幸运”。​
而这种 “全球追 AI” 的趋势并非个例。根据硅谷风投机构 Headline 2024 年报告,美国 AI 初创公司中,35% 的核心团队有海外背景,来自亚洲、欧洲、中东的年轻创业者占比达 28%。他们带着技术、野心来到旧金山,挤在 “棺材房” 里,吃着预制餐,与本地 00 后一起加入 “92 小时工作圈”,只为在 AI 赛道上占得一席之地。​
就连曾因开发 “论文作弊检测 AI” 被哥伦比亚大学留校察看的 Chungin Lee,也转型创办 Cluely 公司,成为 YC 生态的一员。他的经历印证了硅谷的 “包容”,在这里,“疯狂” 不是贬义,“执念” 不是缺陷,只要有好的 AI 想法,哪怕曾有 “争议”,也能获得资本与圈子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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