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AI 界 00 后卷疯了:住 “棺材房”,一周工作 92 小时
未知·admin·2025-09-23 09:06
2005 年,19 岁的山姆・奥特曼从斯坦福大学辍学,创办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 Loopt,一款基于位置的社交网络移动应用。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已成为 OpenAI 的掌舵人,被《时代》杂志评为年度 CEO,成为人工智能浪潮的一种图腾人物。
2004 年,20 岁的马克・扎克伯格从哈佛大学辍学,在宿舍里创建了 Facebook 的雏形。如今,他已跻身全球科技权力的核心,Meta 公司在社交媒体和元宇宙领域持续发力。
二十年后的今天,奥特曼和扎克伯格成为 AI 造富时代的图腾和代名词。一个坐拥世界上最大的非上市 AI 公司,一个拿着上亿美金的合同延揽 AI 最顶级的人才。
而旧金山,硅谷,永远不缺的就是年轻人,以及他们的万亿市值美梦!财富对年轻人依旧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二十年
后的今,同样的历史似乎再次上演,只不过这一次的年轻人们更加的狂热!
当 AI 的浪潮扑面而来,没有人能预测这波规模究竟会有多大,于是:这些 20 岁的年轻人 “自废周末”:不喝酒、不睡觉、不社交,只为了冲一下万亿市值的美梦;他们每周工作 92 小时,在办公室打地铺,这些硅谷新创始人睡觉的地方被戏称为 “棺材房”;无数涌入旧金山的 20 多岁的辍学年轻人除了笔记本电脑外,放弃了一切!
不喝酒、不睡觉、不娱乐
周日,旧金山的天空泛着慵懒的金色光泽。但 28 岁的 Marty Kausas,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着。最近,Kausas 刚在领英上记录了自己连续三周、每周工作 92 小时的 “战绩”。虽然他也曾尝试去度假,结果却因为工作压力山大,半途就飞了回来。
Kausas 的目标非常 “简单粗暴”:10 年内,打造一个价值 100 亿美元的公司。当然,这不全是为了钱,毕竟有比这更容易的赚钱方法。同样,也不是为了什么崇高的使命,毕竟他做的是客户支持软件,又不是去拯救世界。在 Kausas 看来,创业就是一场棋局 —— 一场他志在必得的游戏。
“其实,我本来能去一家大科技公司当程序员的。” 于是,他转头就为自己联合创办的 AI 初创公司 Pylon,拉来了 5100 万美元的投资。
这群新一代的创始人,从小看着讲述 Facebook 起源的电影《社交网络》长大,刚会认字就开始用 iPhone,十几岁就开始在代码的海洋里遨游。他们竞相涌入这个 “天才怪咖们也有一席之地” 的城市,梦想着拿下人人都渴望的终极大奖 —— 打造一个拥有全球用户的万亿美元公司。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极少喝酒,对 “工作生活平衡” 嗤之以鼻,并陷入一场永无休止的竞赛,看谁才是(或看起来是)最痴迷的那个人。
“你必须一直工作,你必须非常拼命!” 去年,为了搬到旧金山来创办一家 AI 金融公司,24 岁的 Mackay Grant 甚至连大学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23 岁的 Emily Yuan 从斯坦福大学退学,并与人联合创办了一家 AI 金融基础设施公司 Corgi。和许多二十多岁的创始人一样,Yuan 将办公室之外的短暂时间大多花在了与工作紧密相关的社交活动上。
一些创始人唯一的休息,就是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或是在城市浴场里蒸桑拿,顺便和同行们聊聊下一轮融资。创办一家公司,似乎只需要一个点子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就给了创始人们一种单枪匹马就能运营数十亿美元企业的希望。
他们中许多人毕业于 YCombinator,这家顶级创业孵化器曾培育出 DoorDash 和 Airbnb 等改变整个行业的巨头。奥特曼在担任 OpenAICEO 前就是 YCombinator 的总裁。自 2005 年成立以来,YCombinator 已投资超过 5000 家公司,它们的总估值超过 8000 亿美元。今年,该孵化器的夏季项目收到了 2 万份申请。
在外人看来,创始人的生活或许毫无乐趣 —— 这些年轻人,在美国最风景如画的城市之一追逐财富,却无暇欣赏风景,只能在电脑前,弓着背吃着预制餐。
Haseab Ullah 用自己的积蓄创办了一个 AI 客服聊天机器人。他在 Founders Inc. 工作,这是一个位于梅森堡的海滨创业园区,提供办公桌、硬件实验室、游戏室,以及一个用于举办黑客马拉松和炉边对谈的舞台。他说为了节省时间和免去烹饪的麻烦,自己每天只点一份 Uber Eats 外卖。
Ullah 每月花 700 美元住在一栋由办公楼改造而成的生活工作空间里,这里大约住着 20 人。床铺集中在公共区域,是一个个全封闭的 “睡眠舱”,配有隐私拉帘,就像火车的卧铺。拉上帘子,Ullah 的睡眠舱里一片漆黑,能让他在通宵工作后,安然在白天入睡。
Kausas 是立陶宛移民的后代 —— 父亲是牧师,母亲经营着一个非营利组织。但这位 Pylon 的创始人最终还是对传统生活做了些许让步,在离公司一个街区远的地方租了一套四居室公寓。他的早午饭都吃的是预制餐 —— 由痴迷于长寿的健康大师 Bryan Johnson 所创公司提供。这样,就不用费心去想吃什么,工作日的效率会更高。
Kausas 表示,他心目中最理想的销售岗位员工具备 “PhD” 特质 —— 即贫穷(Poor)、饥饿(Hungry)和不顾一切(Desperate)。他的业余活动也离不开工作。但他却立志要取代传统保险业,把 Corgi 做成一家市值万亿美元的公司。他招聘时,只招愿意一周工作七天的人。新员工入职,他则会送一个能放在办公室的床垫当欢迎礼物。在 40 多名员工中,大约有 30 人是前创始人。
“我就住在办公室。”Corgi 的另一位创始人 Nico Laqua 说,他自认为是同辈中最拼的一个。Laqua 表示,虽然公司没要求,“但有三分之二的早期员工都去纹了 Corgi 的纹身。”
看着这群精力旺盛的年轻人,2006 年毕业的 YCombinator 合伙人 Jared Friedman,感到时光仿佛倒流回了互联网刚刚诞生的时候。AI 的崛起,让科技行业在 2010 年代末那种 ——“就算在里约海滩也能经营一家初创公司” 的轻松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千载难逢的紧迫感。
每周 6 天,每天 12 小时
25 岁的 Luke Igel 去年十月搬到旧金山创办了 Kino,这是一家开发 AI 视频编辑软件的五人公司。同样毕业于 YCombinator 的 Igel,严格遵循着 “早 9 晚 9,每周 6 天” 的 996 工作制。他唯一的 “休息”,是周六和周日只工作半天。他的办公室是一个共享工作空间,使用者都是其他经营着自己公司的 MIT 毕业生。
在明尼苏达州长大的 Igel 说,AI 大大加快了人们对增长的预期,投资者期望初创公司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地赚到更多的钱。
20 岁的 Amogh Chaturvedi 在斯坦福读完大一就退学了。“我整个朋友圈的人都退学了,全都为了去当创始人。”Chaturvedi 和另外两位同为 YCombinator 校友的联合创始人,以 6 位数的价格卖掉了他们的第一家公司 —— 一款 AI 会计软件。如今,他们共同经营着 Human Behavior,一家成立仅 5 个月的初创公司,旨在帮助企业创建自己的生成式 AI 应用。
他们的办公室,就是三人合租公寓的客厅。Chaturvedi 说,他和他的联合创始人在走路、吃饭、洗衣服、甚至上厕所时,都会修复程序漏洞。
从旧金山到哈萨克斯坦的 “AI 追梦潮”
18 岁的 Arlan Rakhmetzhanov 的故事,让这场 AI 创业热有了更广阔的维度。这位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少年,高中时靠一款 AI 工具拿到斯坦福暑期研究机会,随后退学创办 AI 智能体辅助公司 Nia,不仅入选 YC,还筹集到 100 万美元投资。如今他的父亲 Sanzhar 和兄弟也被吸引到旧金山,住在诺布山的酒店里,筹备自己的 AI 创业项目:“看着这座城市的机遇,我无法形容能来这里有多幸运”。
而这种 “全球追 AI” 的趋势并非个例。根据硅谷风投机构 Headline 2024 年报告,美国 AI 初创公司中,35% 的核心团队有海外背景,来自亚洲、欧洲、中东的年轻创业者占比达 28%。他们带着技术、野心来到旧金山,挤在 “棺材房” 里,吃着预制餐,与本地 00 后一起加入 “92 小时工作圈”,只为在 AI 赛道上占得一席之地。
就连曾因开发 “论文作弊检测 AI” 被哥伦比亚大学留校察看的 Chungin Lee,也转型创办 Cluely 公司,成为 YC 生态的一员。他的经历印证了硅谷的 “包容”,在这里,“疯狂” 不是贬义,“执念” 不是缺陷,只要有好的 AI 想法,哪怕曾有 “争议”,也能获得资本与圈子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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